我和我的祖国征文5篇
【篇一】
江南,过了烟花三月,便是四月芳菲,春风清拂,流水静听,季节如斯。呢喃的鸟儿飞过天际,温柔的清风轻抚大地,草木将绿未绿,花朵将绽未绽,漫步于岁月岸边,享受着漂泊辽远,思绪瞬间定格——曾经志在四方的少年。
曾几何时,去了很多地方。
明珠塔上登高望远,俯瞰楼林立,浦江飘游熠,周边的每座大楼都有着自己的独特风韵,展示着自身的文化底蕴,黄浦江上灯火阑珊的倒影随波起伏,东方明珠反射着所有的光芒,高傲而强大。
长乐下沙海滨,海水湛蓝天空纯净,悠悠白云,细软沙滩,沐浴着轻柔的海风,漫步海滩静听潮涨潮落,回首岸边篝火明灭。大海、沙滩、岛礁、山峰、海滨森林比邻呼应,雄浑而壮阔。
粤江河畔,迎春花市彩楼花架,繁花似锦人海如潮尽显南国风情。越秀五羊,口中衔穗微笑回眸,跪奶之恩溢于言表。客家人传统的崇文尚礼,沉稳而不张扬的文化和血脉,委婉而温情。
……
那一夜烟雨迷蒙,勤俭少语的母亲低头收拾着我的行囊,转过身不让我看到了她湿润的双眼,促膝长谈中父亲两三叮嘱应该像他那样“身在他乡,志在远方”!翌日,跪别发丝凌乱的父亲和欲言又止的母亲,我便勇敢无畏地挥别故乡一路北上。景色在眼前不断地更迭后,带着憧憬和遐想来到了长江之滨的浔阳江畔,走
进这座陌生的城市、这个陌生的世界,路途中有过踌躇和彷徨,但更多的是梦想和期待,带着家人的所有牵念,放飞自己自主的人生。
之后的岁月里,一路上带着渴望,奔跑着、追逐着,曾沐朝露夜雾、也遇惊涛骇浪,时有山空水静、亦有风雨兼程,也在陌生的地方,发现了久违的感动。每有惆怅,耳畔都响起父亲“身在他乡,志在远方”的叮咛,父亲的每封信里都告诫我待人要谦谦有礼、处事要稳重沉静、逆境要淡定从容、顺境要不骄不躁,懂得珍惜亦懂得知足安乐,学会追求心灵的智慧,做一个单纯朴素的人。恍然间我读懂了父亲献身大山深处的无怨无悔,也领悟了父亲要我离开桃江、离开风吹蝴蝶岭的客家情怀,人生就是要远离家乡、跋涉远行,方能体味和感悟独自长大的真谛,我明白了自己到底要的是什么,并一直为之执着不懈努力。
廿载有余,青春绽放夏花的精彩,汗水折射难忘的记忆,岁月在更替中划过天际,青春在变迁中掠过季节。勇锐盖过怯懦,进取压倒苟安,在人生的舞台上,心灵是纸、行动是笔,一路追逐,一路选择,一路取舍,一路感悟,在追逐选择、取舍感悟中跌跌撞撞的独自成长。没有云雾就没有月光明媚,没有阴霾就没有阳光璀璨,没有梦想就没有生活多彩,如若心中有景,自然花香满径。
暇时翻看父亲书信,字里行间都溢满了“万爱千恩百苦,疼我孰知父母”的牵念和“生如蝼蚁当立鸿鹄之志,命薄似纸应有不屈之心”的教诲,人生路程脚步永不停歇,风雨红尘人生永不放弃,志在凌云自当胸怀宽阔,心系远方自当奋勇不止。我感谢曾经拼命的自己,半生历尽千帆,我还是那个志在四方的少年!
春有盎然、夏有绚烂、秋有丰盈、冬有蕴藏,选择远方就得走得坚强,心有向往自会阳光灿烂,我依然记得“身在他乡,志在远方”……
【篇二】
收拾储藏室时,一支铁笔让儿子感到茫然,不知有何用,却勾起我对过往日子的回忆。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记忆。上小学时,看电影《红岩》,有一个片段,描写一群革命者在白色恐怖中用油印小报宣传革命思想,在我脑海里留下很深印象。
上个世纪80年代末,参加工作后,我开始接触油印机。那时老师们都从教导处领一块钢板,一支铁笔,几张蜡纸。钢板有10厘米宽,30多厘米长,上面是密密竖纹或斜纹的格子。刻字的笔杆是黑色的硬塑料制作的,中空。笔尖尖锐锋利,是固定死的。蜡纸装在淡黄色的纸筒中,大多为“光明牌”。蜡纸比较脆,尤其冬天,宿舍里冷,刻起来稍不留心就会划破蜡纸。
刻蜡版是个讲究运力的技术活。刻时力度要恰到好处,刻重了,容易把蜡纸划破,油印时会漏油墨,弄得试卷上墨迹斑斑,不雅观;刻轻了,印出的字模糊不清,影响学生答卷。刻蜡版又是个费神的精细活,只能心细如发,一丝不苟,不然一出差错,就前功尽弃。刻蜡版要有一股韧劲,一套试卷刻下来,人累得手指生疼,眼睛发涩,脖子酸硬。
字如其人,蕴含着教师的文化修为。一套清晰明了、干净整洁、字体美观的试卷,不仅带给学生美的感受,还潜移默化地影响着学生的书写习惯。记得有几位老师有着不一般的刻写功夫,银钩铁划,力道十足,刻出的每份试卷疏密有度,楷体、行书各具特色,似一件件书法作品,赏心悦目,常令我这个刚入职的年轻教师羡慕不已,也逼迫自己平常多练字。
时光已逝,记忆不灭。在当时艰苦环境中,昏暗的灯光下,老师们静守校园,以笔作犁,钢板为地,辛勤耕耘。记得教语文的李老师办起油印小报,选稿、刻印一个人全包。已过不惑之年的秦老师,除认真备课、上课外,一有空就伏案为学生刻印复习资料。复杂的数学图形,在他的铁笔刻画下,规范小巧、跃然纸上。
刻好试卷后还要油印。油印机是个木匣子,匣子里面有一个网纱状的框子,附带一个橡胶制成的油滚。先把刻好的蜡纸粘在油印机的纱网上,用铁夹子固定好,下面铺好了一摞纸,在油滚上蘸些印油,着墨均匀,把纱网按平,缓缓推着蘸满印油的滚子向前。印油透过蜡纸,把字迹印在白纸上。当年我为了学会使用油印机,给易老师帮忙,一边揭印好的试卷,一边数着张数。看的次数多了,自己也动手学着印。刚开始,试卷印下来,手、脸、衣服都沾有油墨。时间一长,摸着了窍门,手上沾的油墨越来越少,印刷质量也越来越好。试卷印好后放在炉子旁,烤干油墨,字迹愈加清晰。
日月更替,时代在不断进步。上世纪90年代末期,学校教导处有了机械打字机,主要是打公文,偶尔也为毕业班打试卷。时常听到兼职打字的钟老师“咔嗒、咔嗒”的打字声,老师们戏称为“磕头机”。老师们用油笔直接写在打字蜡纸上,这比起刻板就轻松多了。
2000年,学校买了第一台办公电脑和针式打印机,教导处又响起打印机的“嗞嗞”声。因为没有速印机,给学生印试卷仍用油印机。这一时期中小学信息技术教育日益得到了重视,但苦于经费有限,只能望“机”兴叹。2001年,学校集资建微机室,老师乐意,学生兴奋。2003年教育局为学校建立微机室,配了速印机和复印机。学校将原有的电脑配到办公室,并配了一台小型打印机。
时光荏苒,转眼30年过去了。当年的同事有的正颐养天年,有的仍坚守着岗位。老师们勤恳敬业的工作态度,至今回想起来不禁肃然起敬。这30年,失去的是岁月和旧物,留住的是敬业精神。
【篇三】
我工作的城市,时常有拉煤的火车经过。我居住的地方离铁路不远,火车到达或者离开,都会发出震耳的鸣笛声。很多人不喜欢,但我不在意,反倒觉得这笛声是那么亲切。听到“呜——呜——”的笛声,心里总涌起一股催我奔跑的力量。这大概与我乘坐火车的经历有关。
1983年,我考上中央民族学院,如今的中央民族大学。叔叔和姐夫把我送到柳州市,排了好久的队才买到当天晚上的火车票。这是我第一次离开山村,也是第一次坐火车。在候车室,得知邻座的旅客是玉林人,他们的孩子也上中央民族学院,也从未坐过火车。就这样,我们怀着好奇而又有点害怕的心情加入拥挤的人流,结伴同行。
“呜——呜——”火车的笛声响起。过了检票口,周围的人们就发疯一样跑了起来。当时,我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也拽着行李跟着人流跑上跑下,到我们要乘坐的火车车厢时,已是汗流浃背,气喘吁吁。旅客们争先恐后上车,我很惊慌,心想火车鸣笛是不是就要开走了,不快点挤上车,错过火车耽误上学那就麻烦了。好不容易挤上车,见车厢内的人们你呼我唤,争相往行李架上放行李。
硬座车厢里,是一个沸腾着的小世界,侃侃而谈的男人,叽叽喳喳的女人,哭哭啼啼的小孩,各种方言、各种嗓门响在耳畔,让我这个自小操着壮语、第一次坐火车出远门的18岁小伙儿觉得很新鲜。
许久,在一阵长长的汽笛声之后,我们乘坐的特快列车终于隆隆起动。此刻,刚刚平复的心,跟着火车的轰隆声又澎湃起来:此去2000多公里,车轮每一次滚动,就离家远了一截,经过的每一个车站,都是陌生的他乡。虽说是特快列车,但当时从柳州到北京也要30多个小时。我东瞧瞧,西望望,居然一天一夜没合眼。车过黄鹤楼,过长江,过黄河……在经过这些地方的火车鸣笛声里,都有人惊呼,整个车厢又在昏沉中欢腾起来。以前只在中学地理课本上读到的许多地方,火车带着我一一穿越过去。
途中,火车常常会停下来很长时间,后来才知道是调度的需要,线路紧张,要与其他车辆错开通行。
临近北京的时候,列车广播说火车晚点了。我第一次坐火车,并不知道晚点意味着什么。实在太困了,我竟歪头迷糊起来。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阵广播声和鼎沸的人声惊醒,经过两夜一天的行程,火车终于到达首都北京!下车的时候,我望着眼前的绿色“巨龙”呆站了好久,在柳州上车的时候是晚上,那时一心只想快跑,根本无暇看清火车的模样。
此后,大学四年,研究生三年,从家乡多次往返北京,我这个寒门学子唯一的选择是坐火车。往返北京的7年间,居然没有坐过一次卧铺,全都是在硬座车厢里度过。后来,坐火车的次数多了,也就积累了经验。临上火车时,就买好几份报纸,这样路上既可以阅读消遣,晚上又可以在三人座位底下铺展开来,垫着睡觉,当做“卧铺”。
这些年,交通出行的变化天翻地覆。从蒸汽火车到电力机车,再到高铁,从以前时速几十公里的绿皮火车到现在时速二三百公里的“和谐号”“复兴号”,从彻夜排队买票“一票难求”到网络购票“说走就走”……短短几十年,过去从
柳州到北京要两夜一天,熬上30多个小时,现在坐高铁只需要12个小时。过去,一想到坐火车就郁闷,现在坐高铁有空调、可调节软座椅,舒舒服服,长途的煎熬因速度和舒适而大大消解。我从绿皮火车年代走过来,每当回忆起挤火车的那些日子,耳边就会响起“呜——呜——”的汽笛声,就会打心底对新中国的巨大变化由衷感慨和自豪。
【篇四】
70年非凡岁月,山乡巨变写满广袤大地。
一条条村道,也发生了历史性变化。我的老家——湖南怀化麻阳苗族自治县尧市镇保洞溪村田坳,是个小村寨,就有一条长6公里的村道。它起于村头一口老井旁边,沿着错落有致的梯田下行之后,便随着清澈的保洞溪蜿蜒并走,经过柿子坪村与外面的县道相接。
这条村道,应当是迁徙于寨里的先民用刀砍、用锄挖、用脚踩出来的,原本的黄土泥巴早已踏成铜褐色,它记录着村里人们辛劳的汗水。
我清晰地记得1980年初春时节,队里要添置一台柴油碾米机,四位健壮劳力轮换着将这台近200斤重的“家伙”一步一移地从乡政府农机站抬回来。一路上他们汗流浃背、气喘吁吁。由于路面狭窄,弯路多直路少,加之路侧近悬崖,换棒移脚,都得小心使用巧力。途中,一位堂哥说:“要是哪天拖拉机能开到田坳就好了。”
1984年,社员们在修路技术员的指导下,用挖锄、钢钎硬是将村里原来的老土路铺上了碎石,再用压路石一来一回地滚压,村道变宽变直变平了。走在路
上,我们可以并排而行,也减少了雨水泥泞的困扰,心情舒畅了许多。山上伐下的木材、上缴的公粮等也可用卡车、拖拉机装运出去了。
进入上世纪90年代末期,村里有人买了摩托车,开始卖自家的鸡鸭辣椒等。随着车辆碾轧,一些路段路基开始下陷,两侧是凸出路面的泥坨,一下雨,走着难免一身泥。其间,填压了不少回砂石,让人苦不堪言的出行问题依然未得到根本解决。
终于,村道迎来脱胎换骨的契机。县里通过一事一议、综合交通提升行动、城乡客运网络建设等措施,在2009年岁尾,开始通村公路提质改造工程,不到一年时间,一条宽3.5米的新修通村水泥公路建成了。村道竣工那天,堂哥给我打来报喜的电话说:“田坳再也不坳了,田坳和县城、任何一个地方都拉得更近了。”我高兴地说:“哪天你到县城来,吃个晚饭还可开车回家哟。”
平整的路面、蓝底白字的交通标识牌、拐弯处的玻璃镜子、路边的护栏……无不显示着农村交通质量的改观。咱们苗乡农村路网不畅、道路狭窄坑洼、村民出行不便的状况,已经成为过去。
现在,新一轮的农村通达通畅工程已经开启,老家的村道也改建成4.5米宽的公路,通组通寨水泥道都已完成。靠着党和国家农村交通建设政策的合力拉动,这个位于麻阳、芷江、贵州铜仁碧江区三县(区)交界处的小村寨又于2017年开通了连接碧江区瓦屋乡的公路。
道畅民富。拥有丰富山林资源的老家田坳,因为交通的便利,如今已有好几位村民独资或合伙办起合作社,经营杉木、葡萄等绿色农产品;还有一位在县城
做生意近10年的老乡又在村里盖起新房,办起适度规模的山羊养殖场。毗邻村寨的兰山洞水库,正在开发集垂钓、休闲、养生为一体的山水农庄。
【篇五】
偕妻带子,回到了故乡。父母年纪大了,依然忙前忙后,给我们做好吃的饭菜。
晚饭后,从大路头出发,又沿小路四处走走。很久了,我终于又闻到故乡熟悉的气息,空气里是泥土的芬芳,四周是静默的农田和村庄。故乡是那么熟悉,却又有些陌生。赶上时代发展的好时光,它正在阔步向前。
当年,我就是从这里出发走向远方的。我离开村庄进城上学的那天,路边甘蔗叶沙沙作响,燕子飞上飞下,那天阳光铺天盖地,天空蓝得像湖水。父亲挑着书箱,我默默地跟着,咯吱咯吱,扁担从右肩换到左肩,又从左肩换到右肩,淌汗的父亲歇也没歇……
如今,我参加工作已近20年了,每次回来,故乡都有新的变化。很多时候,大家围坐在一起,聊的都是变化。
是的,故乡在变。
路在变。一条条水泥路从村头到村尾,从村子通到镇上。一辆辆轿车、摩托车在路上行驶,意气风发,再无往日尘土飞扬的景象。
田地在变。一片片白花花的大棚里种着番茄。大姐说,如今家乡的大棚番茄已形成一定规模,好多外地老板都来收购,价钱比以前种甘蔗划算多了。如今科学种田,大棚蔬菜产量高,一年两季,不像原来甘蔗只能种一季,土地利用率高了,村民的经济收入好了,日子更有奔头了。
房子也在变。从村头到村尾,一幢幢小楼房拔地而起。父亲说,这几年大家忙脱贫致富,有的到外地打工,有的在家种大棚蔬菜,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大家挣了钱,腰包鼓了,盖房子的人家自然多了,都是国家的政策好啊!我说是啊,如今国家特别重视“三农”问题,不断改善民生,加大精准扶贫力度,农民的日子越来越好了。
母亲说,我们原来的小学也发生了变化。学生们搬去新学校后,老学校就成了乡里的办事处和娱乐活动中心。一楼用来卖东西,二楼成了展览馆,介绍傣族文化,摆放傣族民族服饰。母亲说,她每天都会去跳广场舞,娱乐身心,锻炼身体。以前日子苦,现在该好好保养身体,多过几年好日子。
父亲说,现在农网改造后,电压更稳定,灯更亮了。比起以前来,交电费也方便多了,可以银行代扣,短信提醒,不用像以前一样到营业厅排长队。
父亲说,最重要的是村里参加了养老保险,每个上60岁的老人,都有一份养老钱,老有所养了。尽管钱不多,但也让村里的老人们安心、放心、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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