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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天的揭露:我最沉重的岁月

2024-12-20 来源:花图问答

总体来说,我是个保守又封闭的人。

认识我的人,一般不会认同这话。

也许会说,天天的蹦的比谁都欢腾,还敢说自己封闭?

然而我确实是封闭的……

我不知道可不可以卑鄙得把这种封闭怪罪于家庭,可我从小积攒的负能量使我不能是个洒脱的人。

从我有记忆起,家中便充满了争吵声,而我只是缩在角落里默默发抖。

我没有勇气上前阻止,我是胆小又懦弱的。

我周围的朋友,似乎所有人的童年,大都谈不上幸福。

我不知道该说是理所当然的以为,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还是要说,这种悲伤独此一份。

我最终失去真正的笑,是在小学三年级。

他们终于离婚了,他们开始寻找各自的人生。于是我,妹妹,弟弟成为了爷爷奶奶的孩子。

弟弟年纪小,一直都是爷爷奶奶带着。我和妹妹常年住在学校,休息的时候,最多去的是姑姑家。

我有两个姑姑,幸运的是,她们是天下最好的姑姑。

然而我没办法向所有人诉说我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于是我终于学会了用另一种方式来开脱,那就是笑。

于是,这一笑便是十五年。

于是假的也成了真的,虚的也落为实的。

说实话,当笑成为一种习惯,并不是坏事。看着真实的笑会获得所有人的喜欢。

可我最初的笑,是呆滞的,像傻子一样。

我记忆中最深的伤,便是在那时落下了。

有关尊严,有关心底最深的痛,我将那回忆埋了这么久。

小学四年级的时候,班中的语文老师换了又换,终于固定了下来。

那老师一副风度翩翩的样子,常穿浅色的西装,领带也打理得十分的整齐。站在讲台上,有十足的书生气,也有十足的领导范。

由于这位老师的课讲得有趣,又画得一手好画,于是众多老师里,我们班上的同学都偏爱这位老师。(然而毕业之后,我更怀念我们的班主任老师。)

当年的我是个痴迷于画画的孩子,可我的学习不算出色。

那一天,对我来说是暗淡无色的。

就是那位我深深敬重的老师,对着我有些拘谨的笑容,吐出了这么几个字。

“跟傻子一样……”

我的脑子翁的一声,不动了。

我多想大吼着告诉他,我才不是,我不是!

可我不敢,就像是不敢去阻止父母的争吵一样,我始终是个懦弱又无能的胆小鬼……

这么多年过去了,那老师一定不记得曾有过我这么一号人,然而,当时他那样轻蔑,那样恶毒的语调,却在我心底的深处开始生根发芽。

我更加小心的做人,也更加小心的做事。可我却从不敢去解刨自己的内心。

太乱,太杂,太沉重,太消极……对不起,我找不到美丽的词汇,因为全部都是发臭发霉的负面堆积。

我这样的人,最会压抑感情。

我可以不说爱,也可以不挽留爱,甚至可以对爱熟视无睹。

然而,一旦是可以让我偷偷摸摸抓到的温暖,我就绝不会放过。

六年级开始,学校设置了图书馆。

于是那小小图书馆成了我心灵唯一的寄托。

小学的图书有限,可却足以温暖我那颗早已支离破碎的心(我不喜欢这样柔弱的词语,然而这是我当时的真正写照)。

而我的近视,就是从那时开始严重的。

因为在那么多个无眠的夜里,只有书,才能让我找到归宿。

那些书,替我搭建了一座房子。那座房子里,只有我自己,和一盏散发着暖黄色调调的灯。

于是在那片暖黄色里,一个个足以慰藉我那颗心灵的故事,一页一页,一字一句,开始包围我,环绕我,帮我造就了一件最温暖的外衣。

我曾以为,就这样,我就可以一直在这港湾里沉浸下去。然而,我还有现实需要面对。

一个压抑太久了的人,最终爆发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我只能说,爆发时那种不可理喻的样子,也实在令人反胃。

我有真正的朋友吗?有,可我也不掏心掏肺,我不愿我的负能量被所有人察觉,包括最亲近的朋友,包括家人。

我有表面的朋友吗?我只能说,凡是相遇的人,我都可以让他或她加入我的表面朋友的列表。

于是在高中的时候,或许是借着一位表面朋友的一件小事,我爆发了我人生中最恶毒的一次报复。

文理分班的时候,班上转来了一个女生。

女生戴一个粉色框架的眼睛,皮肤白白的,又有些胖乎乎的,暂且称她小白吧。她有些腼腆的跟我们所有人打招呼,看着有些内向。

小白被分到了我们宿舍。

这里我又要说一些不利于宿舍和平的话了。

宿舍里一共十个人(包括新来的女生),虽然大家看着和和睦睦,嘻嘻哈哈的,然而所有人心里都清楚,一旦离开这里,有些人将会再无关联。

宿舍里另外一个女生,也是个白胖的女生,但这个女生要略矮一点,算了,就称作矮矮吧。

也忘了是因为什么,我和矮矮玩得也算不错。(或许是因为我和所有的人都算可以)

小白和矮矮似乎从初中就认识,但两人的寒暄似乎总带着些奇怪的味道,我说不出来。

矮矮喜欢一个男生,然而那个男生有一个在学校里臭名远扬的爸爸。

据说男生的爸爸是一名中学老师,却常常做出调戏女学生的事情。不知道真假,但大家都这样传,甚至于有当事人站出来过。如果是真的,我不理解为什么这样的人还可以继续待在学校里安逸的坐着老师的宝座,实在费解。

那时我与小白并不算熟,只是大家住在一起并且一起吃饭的关系。然而与矮矮的关系要更亲近一点,因为认识更久的缘故。

所以在听到小白对着其他人开始议论矮矮的不是开始,我已经开始酝酿着要做一次坏人了。

我难道是为了维护矮矮这个不算朋友的朋友?

不是,我只是为了宣泄。

所以当我听到小白的那句话时,我口中反驳的话也就跟着跑出来了。

“你们都不知道她喜欢那人的爸爸,就是个流氓,估计就她喜欢那人也好不到哪去……”

“早没看出来你这么爱嚼舌根,有这闲心怎么不先管管你自己这张破嘴!”

这么看感觉也并没有那么激烈对不对?明显感觉只是像我在挑事。

对,我就是在挑事,在用我认为最恶毒的语言。

可我是从来不会对人出言不逊的,尽管对谁不满,最多也就是对自己发发牢骚,从不会这样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来。

那之后怎样呢?

那之后小白与我成为了光明正大的在对立的两派了。当然,参与者,只有我和她,所以很可笑,这场持续到毕业的口水战,矮矮竟然成了局外人……

2018年最后一天了。

我把我最不愿揭露的事全部讲出来了,我把我最深的自私与邪恶挖出来了,不是我主动想要说出来,而是因为小白。

今年年初三月份的时候,我最要好的朋友结婚了,(别多想,是我真正的好友)我作为伴娘出席,再一次遇到了小白。

朋友其实一直想让我和小白和解,从她每次欲言又止的神情里我看得出来。

其实要说什么遇见会不舒服之类的话,那都是曾经了,这么些年,我也早想给那样不愉快的结尾真正画上休止符了。

于是我先开了口。

“好久不见。”

其实有些话没那么难说,只是缺少一个机会罢了。

就在她也同样放松的一个笑之后,我多年来的石头算是落了地。

前段时间,我们又恢复了联系,虽然依旧算不得真正的好友,至少不必躲着对方。

最后一天了,明年我想有个新的开始。

谁知道未来会怎样,但心里那些包袱我已再也不愿带着。

或许我会变成一个完全不被人喜欢的人,但总好过戴着虚伪的面具做着小丑的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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